如果把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都算作“偷腥”的话,
你有没有偷过腥?
我是徐悲鸿,一个偷过两次腥的男人。
年轻时候,我还不出名,画作一文不值,只有恩师蒋梅笙一家特别赏识我鼓励我,常夸我“勤奋努力,天赋新颖,将来必有一番作为”。
他们家有个女儿叫蒋碧薇,十八岁,知书达理,安安静静,亭亭玉立,受了父母的影响,对我很是崇拜。我俩交流时火花四溅,她时常触发我创作的灵感,这让我十分欣喜:这是老天赠予我的缪斯女神!
懵懂少女遇到才华画家,一二来去便定了情,但这个时候的蒋碧薇是有亲事的,这让我俩十分苦楚,一边是恩重如山,一边是情深似海,而我这一身穷困潦倒样儿,任何承诺都谈不上。
人在困境里面,总是会生出莫大的勇气,碧薇就是这样。
你能想象得到嘛?一个十八岁的大家闺秀竟然与我私奔了!
震惊的瞬间,我向她发誓:一生一世一双人,白头到老不相负。
我们私奔到了日本,蜗居在“下宿”旅馆,身上只带了两千元,而这钱的一大部分都让我买了日本仿制原画,不到半年便花完了,日子已不是清贫可描述了。
为了让我安心学画画,碧薇不买衣服、不买鞋,跑到工厂做女工,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竟然做了蓬头垢面的女工,我真是……
后来辗转到了巴黎,我进了法国最高国立艺术学校进修,蒋碧薇进了一家学校学习法语,困苦的生活里,我们很恩爱,互相坦诚,且互相忠诚。
颠沛流离的苦都吃得起,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分离?
1927年深秋,我学业有成带碧薇回国。
回到上海之后的我,声名鹊起,画作价值飙升,带着“私奔之罪”走的碧薇也获得了家里的原谅,一切美好的生活正在到来。
我到了南京中央大学教书,碧薇在家给我生了两个孩子,一儿一女,我们住在南京一栋小二楼里,日子很惬意。
我喜欢上完课后在画室创作,碧薇则喜欢举办一些沙龙舞会,盈盈歌舞里的她突然变得陌生,初见时的欣喜荡然无存,渐渐地我们疏远了。
1930年,碧薇回老家省亲奔丧,我偷腥了。
她叫孙韵君,是南京中央大学的旁听生里,比碧薇小十四岁,是个才气逼人的女子。我们相知相恋,她像一把火,点燃了我即将枯竭的创作之灯。
我发现我爱她爱得疯狂,便给碧薇寄了一封信:“碧薇,你来南京吧,你再不来的话,我会爱上别人的。”碧薇回来了,直接向孙韵君父母告状,我和孙韵君的恋情戛然而止。
此时的碧薇简直像一个泼妇,为了婚姻“舞刀弄枪”,使我们的剩余的爱情分崩离析。
我无法再接受碧薇,再次偷腥,廖静文,我的学生。
这一次碧薇没有干涉,听说她觅得良人,所以廖静文伴我走完了一生。
我承认我是个偷腥的男人,但是对于碧薇,我真的爱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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